78抬起头，只能看见她的睡衣，“学霸，你下次还是换上衣下裤的睡衣吧。”
子书：“？”
78:“你小恐龙屁股上破了个洞。”
子书咬紧了牙关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，“我放手了？”
她语气充满了威胁。
78乖乖闭嘴。
子书：“我研究过许多传播出来的异常，都是那些不禁止描述，编号低于a的。”
“与其说是异常，它们更像是一种病毒，一种传播方式千奇百怪，普遍恶性的病毒，”子书道，“遵循规则，没有灵智，一切都是为了扩散而扩散，为了传播而传播。”
“可是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？”78哭丧着脸，“现在我们又出不去。”
子书没理她，“那么是否存在什么东西，可以消灭，或者控制住这种病毒呢？”
“我本来是没有想法的，直到我遇到了长鱼。”
“她是唯一靠人类本身的力量，战胜了异常。”
“不是智慧，而是力量。”
78:“啊？不是意志吗？”
子书：“正因为她体质几乎不堪一提，我才说她靠人类本身的力量战胜了异常。”
78被她绕懵了。
子书自言自语，“我们的力量其实是《永暗》给的，这不算我们本身的力量。甚至是虞，她都不算战胜异常，因为她靠的是她的脑子，这是不可复制的。”
78两眼蚊香圈。
子书：“如果能弄清楚长鱼力量的源泉，并将其普及，那么我们终有一日能战胜异常，找回过去的安宁。”
78终于能插话了，“那不就是意志吗？我觉得相比虞的脑子，意志更不能复制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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