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书已经出来，“我现在转修施法者还来得及吗？”
虞瑜捏着下巴，“你可能需要删号洗个点？”
“所以，精神属性的升高，是可以引起感知属性的变化，”子书也思考，“那么其他属性是不是也有这种影响呢？”
“比如如果我力量点多了，是否能引起体质……”
“不能！”
子书愕然。
长鱼脆生生道，“我老师说，力量敏捷都受限于体质，如果体质不跟上，除了精神意志之外的属性都会受到影响，会点不上去。”
子书惊了，“还有这种事？”
长鱼挠了挠头，“啊，我忘记跟大家说了。”
“我的体质已经点到6了，”她忍不住笑嘻嘻，又原地蹦跳了起来，“你们没觉得我哪里不一样吗？”
78看了她一会，“感觉变健康了。”
虞瑜提供更准确的描述，“眼睛有神一点了，皮肤有光泽了一些，走路平稳……唔，你以前蹦不起来。”
长鱼的情况比较复杂，严格来说，她先天不足。
据她自己说，她出生的时候不足三斤，又在刚出生就经历了很多大病，身体大亏，能活到现在全靠钱吊着。
她平时的生活，几乎是家-医院两点一线，上学一周，休学一学期的那种。
生活匮乏，对外面的了解几乎全凭家教、书本，以及网络。
但就算是电脑，她都不能久视，她真的能因为看电脑太久而晕倒。
所以长鱼有的时候显得非常天真烂漫，身体也像个脆弱的瓷娃娃，一碰就碎。
她受到《永暗》邀请函的时候，惊喜疯了。
子书也点头，“没错，之前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，像小猫一样。”
78吐槽，“其实现在还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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