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，年少轻狂，都是黑历史。
看见商惟、终夜都醒了，虞瑜一眼递给子书。
对这两家伙，虞瑜就没什么好心情了。
子书立刻上阵。
看着商惟嘴硬，有恃无恐，虞瑜看戏看的挺欢乐。
后来她为了找证据，商惟可被她深扒了个底朝天。
比如这家伙愤世嫉俗的围脖小号，天天在各个热点事件
甚至商惟常看的小说软件都被虞瑜找到了。
当时她看着满屏巧取豪夺强/制/爱，是真的懵逼了很久。
这谁能想得到呢？
商惟目前还算比较乖，除了嘴贱。
但这家伙从小嘴贱，虞瑜已经过了当年和她对喷三个钟头的年纪。
没好处她不跟傻缺计较。
虽然商惟好像还是那么欠。
虞瑜似乎看着她们，听着子书讨价还价，实则眼神放空，思绪飞的不行。
商惟习惯性一路嘲讽，然后发现虞瑜走神。
商惟：“？”
她差点裂开。
商惟脸色阴沉发青，也没心情和子书讨价还价了。
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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