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明叹息，“这事就算了，别说了。”
“哼，若是让这小鬼灵精知道商惟的事，谁知道她会往哪个方向想。”
说不定以为法环在暗地里，偷偷逼迫外来者签主仆契约呢。
天知道，她只是欣赏商惟，觉得她的性格与净化部非常合拍，但商惟的性格远不如虞瑜那么稳定，所以她给商惟准备了一整套大餐，就等着她入瓮，结果……
时也命也。
商惟确实够狗。
长明自言自语，“算了，签给虞瑜也不差，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“正好小家伙平日里忙着学习，一些庶务也需要人做，”长明道，“听说她最近在图书馆看书？看的什么？”
代懒洋洋的道，“咒法和负能的书，一些基础。”
长明又哼了一声，“肯定是小家伙给她开的，她本来与商惟为敌，能突然这么拉她，必定是有特殊原因，别说我们和风夜那狗了，就算是学，估计都发现问题了。”
“就她自以为瞒的很好。”
穷想了想，“也可能是没准备瞒我们？”
长明生气，“她不瞒，这么重要的事，为什么不问她的前辈？”
“崇她们肯定也不知道。”
穷干咳了一声，“也许是不熟，她可能问了蒙。”
长明不爽，干脆私戳蒙，“她有问你夜莺契约的事情吗？”
蒙很快回到，【问了。】
长明更不爽，【那你就帮她藏着？】
蒙:【请大执政官责罚。】
长明:【呸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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