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谡气血上涌,当即怒骂:
“去汝娘的投敌,老子在雍凉犯军规,领死以正军纪!”
同时也瞬间反推出来前段时间糜芳的坐立难安的表现:
“若是这么说,糜拖腿伱竟是在荆襄投了敌军?”
一时间两个人都红着脸的,死死盯着对方,身上怒气勃发。
刘封一脸迷惑:
荆襄战事其间,这糜芳攻房陵不怯战,驻守房陵偶有懈怠,但无失大节。
至于这马谡呢?被丢过来时是父亲在进攻秭归到江州一线,如何净扯到雍凉去了?
但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两人,刘封选择了最简单有效的做法:
“军正何在?”
片刻之后,看着各自被打了五军棍方才老实下来的二人,刘封面色冰冷:
“汝辈,有事瞒着我?”
马谡与糜芳对视一眼,但最终一起摇摇头:
“此事不能说!”糜芳摸着屁股,但态度很坚决。
“此中秘情,我二人若私传,既会连累兄长,也会招致身死。”
马谡提了个折中的方案:
“公子若欲知,宜寻张将军定夺。”
公子这个称呼让刘封的好奇心陡然消退不少,沉吟了一下点点头,告诫道:
“出雍凉或无比艰险,不可再生事端。”
而在汉中,靠着相对富足的粮食,张飞也按捺下了心中对于良马的骚动,沉着的与庞统布置汉中的调兵。
首先是五丈原要援兵马、增粮草。
五丈原的士卒增至万人,并额外拨了一千张黄夫人改制的弩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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