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都看呆了!
原来,不止娘会打爹爹,阿奶也会打爹爹呀!!!
真是不可思议。
繁重的夏收秋种结束后,刘宽总算有了闲暇时间。
他呀!手里又有了点钱,这次的钱,是在山林的外头捡到几只野兔子换的。还有就是,方柔的钱匣子被他找到了,又偷偷摸摸拿了点钱出来,有了钱后,心就开始痒痒了。
趁着老娘不注意,又偷跑去县城里了,他要去·赌,要去翻回成本。
他来到了村子后面的那个小丘陵上,走的隐蔽的小路,一个时辰的路程就能进县城。
他走了,家里人也没发现,方柔去溪头洗衣裳了,大丫也跟着去,李兰闲着无聊,去后山了。
直到傍晚时分,回到家的李兰才发现,大儿子怎么不见了?
方柔就安安静静坐在屋里,给破了的衣裳缝缝补补,她平静的不正常,就连大丫也乖巧的坐在一旁,看着娘的针线穿来穿去。
母女俩人都一声不吭。
大丫看见她回来了,小声叫了一声阿奶,就低下头了。
李兰不喜欢这种气氛,不过也想到了些事情,该不会……大儿子又去·赌了?
天完全黑下来了,刘宽也回来了。
他的脚步很轻快,熟练的进了院子,回到他的房间。
要是此刻有油灯照在他脸上的话,就能看到他神采奕奕的模样。
他今天赢钱了,赢了一小吊钱,正开心呢,突然就被一脚踢了出去。
刘宽不用想都知道是谁。
他暗骂一声,“方柔,你干什么?”
刘宽撑起身子,想从地上爬起来,漆黑的廊檐下,只有些许惨白的月光撒在地上,有些冷。
他今天心情好,不想跟方柔计较。
“方柔,你大半夜不睡觉的,娘还要睡觉呢,再说了,大丫也要睡觉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刘宽自顾自说着,抬腿又跨进了屋子。
砰!
方柔又一脚把他踢了出来。
这次,刘宽生气了。
“方柔,我告诉你,我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妇人的份上,我早就打你了,你别得寸进尺,我都说了,有什么事,明天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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