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和大丫比较重要,板车等会再打也可以,我就想先陪陪你……还有大丫。
方柔一听,瞬间愣住了。
她嫁过来这么些年,第一次在刘宽的口里听到这种话。
一开始,她对刘宽也是有期望的,只是期望越多,失望越多。最后就彻底不再有这种想法了。
“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。”方柔背过身子,轻轻擦去眼角的湿润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哭了?”刘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天呐!他是不是又说错话了?
想到娘的叮嘱,赶紧笨拙的掏出之前就准备好的银两。
“这个钱还你,之前是我不对,拿你的嫁妆去·赌,我真是该死。”
看到刘宽拿出的钱,方柔更不可思议了。
一直以来,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就不怎么好,大丫刚出生那会,夜里总是哭闹,叫刘宽帮忙,他也从来不理会,哪怕是被婆婆明嘲暗讽,刘宽也从不出言维护。
后来愈演愈烈,刘宽干脆去·赌,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不好了。
“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?”
“是爹留下来的,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。娘把它分成两份,小弟一份,我一份,刚好够补你嫁妆的钱,方柔,你……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?大丫是我女儿,她还小,不能没有父亲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已经在改了。”刘宽说着就要给方柔跪下。
“起来!”方柔可不耐烦这一套,“说事就说事,你跪给谁看?”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在欺负人。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,别说了。你不是说娘给你接了活吗?那你去干活吧。”方柔拿过刘宽手里的钱,回了屋子。
刘宽不明所以,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
方柔是原谅他了吗?
前天他不是去卖野猪肉了嘛,就听说了一件大事,镇上那家赌·坊被土匪抄了,听说里面所有的人都被胖揍了一顿,也不知是什么原因,反正现在是开不下去了。
他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有关于黑哥的情况,只知道,他被主家发卖了,所有赌·徒的债也被消毁了,因为昨夜那地方着火了,借据欠据什么的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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