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登时路。常去的早餐店，七点不到是狗。”
“所以你就因为这种事情来找我？”冯渝不解地看着我。
“不然呢？还有，什么叫这种事情，蛮重要的吧？我第一次准备谈恋爱好吗？”
冯渝耸耸肩：“我换男朋友速度快到炸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我沉默片刻：“那么多人，总有一个你喜欢的吧？”
冯渝睁大眼睛：“啊？不是，我都喜欢啊，这个脸好，那个屁股翘，那个……”
“……有没有喜欢整个人的那种？”
冯渝低下头啃了半个油条：“哦，这个标准下来，我初恋都还在呢。”
我忍无可忍：“那你谈恋爱是为了什么啊？”
“收集癖吧。不过你到底纠结什么啊，柏存喜欢你，你也不是不能接受和他搞。别纯情小少年了好吗？“
“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他啊……”
“搞着搞着就喜欢了。”
我呼他一把：“好好提意见。”
“行吧，乔在我喜欢你很久了，你答应吗？”
这是干什么？
“冯渝！别搞事好吗？”
“我说真的，我暗恋你好久了。是整个人都喜欢的那种暗恋。”冯渝表情严肃。
“喂……别开玩笑了……”
冯渝突然笑了：“你看你看，我跟你表白你就不纠结吧，别想了，你就是喜欢柏存。”
我想反驳他，但是好像又找不到理由——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柏存，但是能分得清自己喜不喜欢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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