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那个一开始殴打苏黛的老婆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她是原身的婆婆,夫家姓李,她本身叫刘春芳。
刘春芳叉着腰,唾沫横飞,“两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少在老娘面前摆出这架势,要是再让老娘听到你跟村里谁谁勾搭不清,我扒了你这身狐狸皮!”
苏黛倏地抬眸,冷凝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刘春芳的身上。
狐、狸、皮。
苏黛在舌尖咀嚼着这三个字,一双大而圆的眼瞳漆黑如墨,深不见底。
明明头顶烈日当空,但是不知道为何,刘春芳却觉得浑身像是掉进了寒潭里,冷的她直打哆嗦。
怎么回事?
刘春芳看过去,吓得差点叫出声来。
那年轻的小寡妇靠在大树下,伤痕累累,歪着头无声地正盯着她看。
哪怕全身是伤,布褂子上还有两块补丁,可这依旧难掩她的好颜色。一身皮肤跟那剥了颗的鸡蛋似得,在明晃晃的太阳下,白的扎眼。
这让刘春芳不由想起丈夫还活着时,李大柱是村里难得的猎手,有一年丈夫猎回了一只狐狸,准备把肉吃了,再把皮剥了悄悄拿去换钱。
那狐狸临死前就是这样,无声地盯着他们一家子看,黑幽幽的眼睛里,散发出阴测测的光。
“啊!”
刘春芳大叫一声,一个激灵回过神来。
就发现苏黛已经收回了目光。
越看苏黛,她越是不顺眼。
心里膈应的厉害。
“你、你这个小浪货,居然还敢瞪我!我、我我打死你!”
她随手抄起旁边的棍子,作势要打。
李月红挡在苏黛身前,厉声呵斥:“你敢动手试试?!”
刘春芳就是装腔作势,真听到李月红的话,她顿时讪讪,“不是,李主任,您是不知道,寡妇门前是非多,我家可怜的大辉啊!就是被这个丧门星克死的!”
刘春芳说着说着悲从心来,边拍大腿边哭天喊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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