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鲤生:“……”
自从亲自当过小孩,又遇到了伏黑惠那么乖的孩子之后,他差点忘了什么叫作小孩的多样性。
这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男孩连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情也没有,双手插在卫衣口袋,转头就直接离开了。
在现在的情况下,鲤生什么也做不到。这副身体似乎是长时间被捆束的缘故,四肢没什么力,即使有也没什么用,束缚带专门用来克制容易发疯的那些人。
连癫狂的疯子都无能为力的东西,他理所当然地也什么也做不到。
于是,泉鲤生不得不思考着要不要解除自己这次失败的异能探索。
不过呆在这里冷静一下也不是不可以,泉鲤生的身体太容易对外界作出回应了。
脸红害羞,沮丧委屈完全不受控制,要是他还是满怀痛苦的去上第二天的课,不管是热心肠的同学,还是贴心负责的老师都会凑上来的。这也是导致他都在酒吧工作了那么久,还被当成可可爱爱大学生的根本原因吧。
也不是不好啦,就是不管工作人员还是老板都太爱逗他了。
男大学生就没有尊严吗!
怎么说他也是个完全为自己负责的成年人好吧!
就在鲤生躺在那里胡思乱想放空的时候,脚步声又一次响起,之前离开的男孩和风一起再次进入到房间。
他用很陌生和冷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病床上的泉鲤生。
“那群蠢货完全搞错了。”他说,“——不是他诅咒了别人,是有人诅咒了他啊。”
泉鲤生:?
啊?
他有些有些摸不准情况,接着,男孩就开始了曾经抱怨过一次的经典重现,几乎是一字不差,在末尾还接了一句:“还就把门这么大开着,不是说完全封闭收容吗,一群不靠谱的家伙。”
泉鲤生:这个门,它好像是你之前暴力拆卸的呢。
“那个……我有些搞不明白……”
“你明不明白关我什么事?”男孩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,然后酷酷地转身,第二次离开了。
泉鲤生隐隐有一种预感,也就看着天花板静静等着,不出五分钟,已经算得上熟悉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。
“那群蠢货完全搞错了。”
“——不是他诅咒了别人,是有人诅咒了他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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