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本清张已经定稿的首篇是很好的宣传路径,他很久之前就是文艺家协会理事,也担任着直木奖评选委员,之前没那么忙的时候还被推选成为过日本推理小说理事长。
这些名声始终摆在那里,只是冲着这个名字都会有数不清的作者慕名而来——说起来还有些怪异,松本清张的年龄在作者群体中绝对算得上「年轻」,可资历已经相当老练了。
如果不是这样的地位,他也不会被东京都知事找上吧。
出版社的人因此忙得脚不点地,他们很难相信,禅院研一居然会直接答应下松本清张这种神乎的决定。
「您实话实说,禅院先生,你是不是有裸|照被松本老师握在手里?」
「这已经不是迁就可以形容的了,我和我亲生父亲都没有这样罔顾对方死活的感人羁绊。」「真的,即使给我倍工资也没办法补足我被强取豪夺的休闲时光……什么?五倍?年轻人当然要拼搏!我们一定紧随禅院先生的脚步!要是给十倍,我还能跟得更紧!」
这是大多数员工心照不宣的心路历程。
而在禅院研一忙上忙下,无暇看惯松本清张的时候,这位口头上答应「我哪儿也不去」的老师,明目张胆地溜了出去。
港口mafia的大楼就在寸土寸金的一级地区,作为容易被海风波及到的海滨建筑,它实在是高得有些过分,是随便找个建筑学学生都会抨击的不合理。
可这也是地位的具现化彰显,由不合理来凸显出自己非凡地位的一种形式。
清张坐上出租车,直接告诉了司机目的地的。
司机显然是见多识广的那类人,或许平时也没少载黑手|党上下班,心怀一颗钢铁平常心。
在车上,他甚至还和清张闲聊了几句,在不小心提到电台中正在循环通缉的武装侦探社时,司机先生还感叹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他们,之前有侦探社的侦探来搭车,可是没带钱,我本来想着算了,结果过了两周,一个金发青年按照车牌号找上门,把欠的车费给补齐了。还真是老实的好人啊。”
不带钱还坦然搭车的侦探,不用想也知道只能是江户川乱步了。
松本清张多说了一句:“可据说他们绑架并残忍杀害了政府官员诶,怎么也和您的形容对不上吧。”
司机笑了笑:“瞧您说的,政府官员的命可没我的车费高贵啊。”
这话说得简陋又极具水平,松本清张不得不承认,有时候不经意间说出的话,反而比精雕细琢的辞藻更触及到问题的核心。
很快,他被送到了目的地,付了车费利索下车。
司机头也不回地开走了,所以也没能看见神奇的一幕。
在那名黑发异瞳青年下车的瞬间,他的身量陡然拔高,黑发变浅,引人注目的异瞳早已不见踪影,取而代之的则是稍浅的茶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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