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海滨城，“海滨之家”冰淇淋店。
哈尔·乔丹穿着店员制服，身前挂着张有点滑稽的围裙，脸上勉强挤出了营业式的微笑。
“需要点什么吗，先生？”
因为飞机摔得太多而上了财务和后勤黑名单的哈尔被踢出了空军，所以不得不找一份新的工作维持在地球上的生计。
柜台后的男人扶了扶眼镜，对着菜单研究了几乎一辈子。
哈尔耐心被逐渐消磨：“如果不需要什么的话，麻烦请把位置让给后面排队的顾客，先生。”
“嗯好吧，无所谓了。”男人抬起头，含糊地说，“那给我先来个派吧，热乎点的。”
“我们卖冰激凌，先生。”哈尔勉强堆笑。
“意思是没有派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行吧。”男人烦躁地摆摆手，“那就随便给我来点什么热乎的，多点油水的。”
哈尔笑容已经彻底消失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你是来找茬的是吧，傻X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你脑子有坑，趁早滚远点”
“乔丹。”
经理在事态失控前出现在了店里。
“抱歉经理，我正在试着跟这傻逼解释我们是冰激凌店”
“伱被炒了。”经理面无表情。
哈尔愣了一下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哈尔据理力争，“这没道理。我没有”
“自从你来了之后，我们的顾客投诉率上升了100%。”经理说，“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到现在才叫你滚蛋，但是我们早该这么做了。”
顿了顿，他轻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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