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，我可以手动帮你闭嘴的。”他说，“我可以卸掉你的语言模块，或者物理拆掉你的嘴巴.再或者咱们都省事点，你在我办事的时候安静点。”
安静持续了约莫三秒。
这项工作正好可以和他之前安排的另外一项工作一起展开。N金属傀儡可不是他近期唯一计划研究的巨型机器人科技。
“.”
“我不知道，这感觉好奇怪.”
就算死去，你也从不曾停下追杀你自己的新生血亲。
说着他指了指对面的一圈屏幕后面正在噼里啪啦狂敲的史崔奇。它最近正在搞“关于帮助氪星基因提升魔法抗性”的课题研究。
“太短了！”少女大叫，“至少还需要五分钟不，三分钟！给我三分钟！”
扫尾工作留给了绿灯侠，包括和新创世星接触的外交环节。哈尔已经是个越来越有模有样的领导了，沈游相信他能处理好，也会更加熟练。
天父x光线：“.”
“你也是个好父亲，天父。”
哈尔看出了老人眼中的疲惫和失落，迟疑了一下，飞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天父抬头看了他一眼，也微笑。
但这已经给本就对他颇为忌惮的新生AI造成了心理阴影。
“已经不可能再深入了”
艾斯杀手闭上嘴巴，真的不再吭声了。
“事实上并没有，因为你暂停存档了。”沈游完全不为所动，“先干活，再娱乐。”
哈尔轻声说。
天父闭上眼睛摇了摇头。
沈游一边分析一边头都不抬地对空无一人的实验室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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