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光美闻言也上火似的皱起了眉,心里好不恼怒。
这曹彬,明明在原本历史上是大宋的第一良将,出了名的懂事儿,怎么这到了自己手上,还变得如此不懂事儿了呢?
“舅舅放心,我去跟他聊聊,这件事确实是不能让他就这么算了,您一路从澶州赶来,想必也是舟车劳顿,这些年咱们开封变化挺大的,您且在开封休息休息?待够了,您在回去便是,对了,樊楼重修之后现在也有砖石宿楼,内有上下水和电力,我安排人给您开一间房,明日再带您在开封好好的转转?”
说着,却是连忙伸手侍从过来,好说歹说,才一块将这舅舅给送了出去。
回来的时候,就见其他的股东都是一副面容严肃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神色,当然,多少还是有些忍俊不禁,但萧绰笑起来就比较放肆了,甚至把鞋都脱了弓着腿坐在了椅子上乐个不停,直让赵光美面似火烧。
丢人了,还特娘的是在萧绰的面前丢人了。
别人给面子不会瞎说话,萧绰可不惯着,哈哈笑着就插话道:“你这舅舅可真有意思,不过我想,曹彬之所以一直在恶心他,就是想要让他回来,他好对澶州府上下动手吧。”
说着,似笑非笑地瞥向了作为大股东来开会的赵光义,而赵光义的脸色,那却是比赵光美还糟糕呢。
“老三,无论如何,这商行是我赵宋的商行,大宋是咱们家的天下,咱们的亲舅舅,没有被外人欺辱的道理,我看,你就是太给那曹彬脸面,也太由着他了,若是你不好管教,我可以帮你管教。”
曹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,这其实赵光美也是看得出来的,他之所以要把杜审肇给恶心回开封,就是为了对姚恕下手。
赵光义马上就要去洛阳上班了,这不找事儿呢么!
偏偏他还真不能对曹彬说什么,他知道曹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很大程度上都是他给曹彬引导的,再说他之所以用曹彬,图的就是曹彬的这个直,他要真像孙连城一样软下来,他还不用了呢。
想了想却也只好道:“说得就好像曹彬是我手下似的,二哥你可不要乱说话,东厂是商行的东厂,他代表的也是商行那些中小股东的利益,别说管他,就连我,也在他的监管职权范围之内,我拿他又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如此说来,曹彬不是你的人?所以,我如果对他下手,对其展开调查,也就不用有所顾虑了是吧。”
“这个……我相信曹彬作为东厂厂督,自然是不怕被人调查,也应该被人调查才对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三弟,二哥就失陪了。”
说罢,赵光义起身便走,却是真的连这股东大会都不开了。
当然,这种讨论如何花钱的事儿他参会与否确实也是没啥用就是了。
赵光美心里不由得也为曹彬捏了一把汗,但现在这个情况,他也确实是没法拦着,毕竟那西厂和内厂都是刚刚组建,正愁没有业务,不知从哪开始好呢,正好用这曹彬开刀。
没道理只允许曹彬查姚恕,赵光义不许查曹彬啊,而如果曹彬真的被查出点什么……那自己确实也帮不了他。
见参会的股东们都是一副十分严肃的模样,他也只好重新的正襟危坐,仿佛此事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一般的道:“继续开会,对了诸位,这个萧绰萧大掌柜的,大家想必都不陌生,目前我的意思,是和辽国商行进行一定比例的交叉持股,由商行整体拿出5%的股份出来,交换辽国商行15%的股份,诸位,此事事关重大,确是需要诸位股权代表,进行投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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