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斜轸则是赶去了西京真定府,但这个企图被耶律屋质所察觉,马上也同样亲自去了真定府开始集结部队,与其展开对峙,然后匆匆留下心腹在此领兵,自己又火急火燎的重新回到了临潢府,抓住了皮室军的军权。
整个临潢府,都重新的又一次回到了耶律屋质的手上,一时间辽国的军政大权,又一次的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。
然而看起来,此时的耶律屋质却是满脸的疲惫,脸上也毫无神采,一副郁郁寡欢的神色。
耶律贤则是已经彻底慌了,甚至都顾不得那耶律屋质贸然的已经独揽大权,就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连忙道:“局势如何?相父,可还有把握护我大辽周全?”
反正,现在萧思温反水,他耶律贤已经没有一丁点办法来制衡耶律屋质了。
耶律屋质和萧思温就是撑着辽国社稷的两根基石,辽国前期时皇族和后族之间的龌龊也挺多的历史上,是因为耶律屋质太老,很快被熬死了,这才使大权尽归萧绰,当时的萧绰可不是太后而是皇后,从那以后这至高皇权才算是合流。
换言之耶律贤其实历史上也从没真的掌握过辽国大权,之所以英年早逝,不排除萧绰觉得这老公活着碍事的因素。
如今萧思温退了,摆明了是连后族都不想当了,那他还制衡个屁。
“他们……莫非是要请……请回那个乱臣贼子?”
耶律屋质摇头道:“那就是个幌子,他们是要降宋了,这次他们三个执意要亲自去开封给宋国太后祝寿就是为了如此,看来是谈好了,宋国方面一定是给了他们保证。”
“那,那怎么办啊,他们这是兵变,是造反啊,皮室军还在我们手里,我们现在还握有大义,可以下诏调动天下兵马啊。”
“不行的,宋国一定会借机出手,咱们几乎是毫无胜算,况且他们手中也有一个皇帝,就连调兵也不太容易,真这么干,就恰是中了他们的计了。”
“那,那相父,咱们怎么办啊。”
“哎”
耶律屋质颓唐地叹息了一声,然后拿出酒囊居然还开始喝了起来。
事实上他跟耶律贤也不是一个立场啊。
他老了,他太老了,耶律阿保机时代他就步入政坛了,辽国的每一次交接每一次兵变的后面都有他跟着掺和。
这都多少年了,他还有多少年好活?
他在辽国的力量是不足以掀桌子自己当皇帝的,但也确实是有实力来决定谁当皇帝,支持谁谁就能上去那种,可这种力量死了之后要是留给子孙,对子孙后代真不好说到底是福是祸。
他能有这么大的权力也是阴差阳错,因缘际会,本质上他的兵还是皇族的兵,真不是他的私兵。
何况这天下大势,就连他也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,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不就是卖国么,怎么就不联系联系自己呢?
我也能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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