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灵儿狡黠一笑。
柳清雪无视了这句话，在一众长裙里挑来挑去。
忽然，一件由补丁与麻布组成的破旧长裙，映入眼帘。
望着那套特殊的裙子，柳清雪目光闪动，心中有了决定。
“就这套了！”
柳清雪伸出手将裙子拿出来，放身前比了比，发现略大了一点点。
“啊？就这套呀，跟灵儿刚下山时的衣服一样朴素呢！”
“这套衣服配不上娘亲的美貌，娘亲为何要穿这套？”
楚灵儿歪着头一脸疑惑，当初她是想穿新衣服没得穿，只能穿她爹缝的旧衣服。
而柳清雪却是有好的不穿，专挑最差的！
这女人啊，心思真复杂，不可理喻！
柳清雪将破旧长裙紧紧抱在怀里，眼神柔和无比。
“这裙子…是夫君当年一针一线给我缝制的，娘亲临走时穿的就是这一套，我一直保存着。”
“如果你爹…正是我那八年未见的夫君的话，那我穿这套比穿什么都好！”
“我也想看看，他是不是…能认得出我来。”
柳清雪脸上有着一抹罕见的小俏皮。
当初她毁了容，并不好看，如今已经大变样，对方不一定能认得出她来。
所以这套裙子，便是提示！
楚灵儿撇了撇嘴，似乎理解不了。
“娘亲，那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？灵儿也好想回家看看可怜的爹爹了，他一个人肯定过得很孤独！”
柳清雪点了点头，快速将麻裙换上。
然后带着楚灵儿推开房门，朝门外的魏忠贤与陆炳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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