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出的就是一个谨慎。
他不会让秦墨留下任何的把柄。
哪怕这枪是自己人的枪,他也不会去赌。
小弟接过枪,面无表情的换了个弹夹后,将枪再次插在了腰间。
活泼的孟钰,看着秦墨的操作,也有些手痒,连忙拉着秦墨说道:“我也要玩,你教我打枪好不好?”
“教你什么?”秦墨闻言表情有些惊异。
这是能说的吗?
“就打手枪啊。”孟钰有些疑惑的看着秦墨。
秦墨闻言表情略显暧昧:“真的吗?那我们进去?我教你?”
“不是在这里打吗?”孟钰有些懵。
“这里人太多,我还没有这么放肆,我也是要点脸的。”
这……
秦墨的话,一下让孟钰有些摸不清头脑了。
但是望着秦墨那暧昧的笑容,一时间又想不明白。
随即疑惑的起身,拉着秦墨向着屋内走去。
望着离去的二人,腿打断绷不住了:“笑死,真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。”
“你是懂比喻的!”李霸拿着猎枪,慢悠悠的上弹,斜视了一眼腿打断后说道:“白迅文不是让人绑了田竟的人吗?地址你知道,过去把白迅文的人做了!”
“过会儿楚玲会带着过去,记得把外面清理干净,别让人察觉到异样。”
“那行!”腿打断点了点头,转身向着边上走去,转头对着李霸问道:“回来需要买点什么不?”
“不用!”
李霸对着一旁的服务员点了点头,靶子再次升空。
他随手对着天空就是一枪。
腿打断随即向着外面走去。
坐在椅子上的田糖果听着二人那平淡的话语,只觉得内心胆寒无比。
什么叫过去把人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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