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苍白的嘴唇浅浅一笑,“夫人……你这是作甚?”
晏长风:“……”
她可算知道什么叫睁眼说瞎话,贼喊捉贼,六月飘雪……
“你说呢?”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,“我为什么趴在这你不知道?”
裴修摇摇头,目光看起来很是无辜,“我只知道夫人在摸我。”
“……你再给我装。”晏长风皮笑肉不笑地瞅着他,“仗着生病赖是吗?”
裴修笑而不语。
“还不松手!”抱起来没完了!
裴修颇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指。晏长风噌的直起身,忘了这货没穿衣服,不小心扫了一眼,当即恨不能把自己戳瞎。
“你他娘的裴二!你怎么什么都没穿!”
“抱歉,我发热的时候是不穿衣的。”裴修慢条斯理地盖上被子,“怪我,没提醒八角不要让你做这些事。”
晏长风扶额,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没关系夫人,我一个男人,被看两眼被摸两把没什么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谁要放在心上!
晏长风嘴角抽搐,说得好像她调戏他了似的。虽然确实是她先手欠掀了人家被子,但谁想到他光得那么彻底!
算了,这事不能追究,要怪就怪他们是假成亲。
她背对着床,“我先出去了,你……那什么桌上有粥。”
“。”裴修目送她气鼓鼓地走出去,抬手摸了摸嘴唇,无声笑起来。
二姑娘硬邦邦一个人,嘴唇是软的。
晏长风郁闷地走去厨房。八角蹲在灶台下扒拉饭,看见她,微微皱眉,“二少奶奶怎么出来了?”
八角知道埋冤二少奶奶没有道理,可心里就是忍不住。八月十五是少爷换药的日子,换药前后最忌运气,也不能劳心劳力,可偏偏这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。
其实少爷也不必亲自去救,可他就是不放心,这一去可好,体内的真气翻涌,被压住的毒性造起了反,半条命都折腾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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