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又?”晏长风捂着脑门儿喊冤,“说得我像个恶霸似的,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了?”
裴修朝外祖母告罪,“这回是我招惹了二姑娘,您别怪她。”
“你甭替她揽罪!”大长公主一脸的不信,“就这丫头那性子,谁还能欺负了她去。”
这句话让晏长风心里一怔,是啊,谁能欺负了她呢,那天她如果真要反抗,裴二根本没机会亲她。
娘的,更烦了。
她的异常被姚文竹看在眼里,姐妹们私下里说话的时候,问她:“雪衣,你有什么烦心事,或许可以跟我说说?”这话没法说,晏长风摇摇头,“没事表姐,就闹点口角罢了。”
“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?为了点口角不至于。”姚文竹的手覆在她手上,“是不是妹夫屋里或者外头有人了?”
晏长风一愣,她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?
“没有表姐,没有这事。”
姚文竹:“那我看你跟他别扭着,是不是开始在意妹夫了?”
晏长风:“……”
“让我说着了。”姚文竹看她这副还没明白什么事的表情,越发肯定了,“我跟你亲近,有话可就直说了,你们俩刚成亲那会儿,虽说是因为看对了眼成的亲,但我总觉得你不在意妹夫,更像是为了哄老太太开心才装成那样,就跟今儿似的,你心里不痛快,还得替咱们一大家子哄着她老人家。”
晏长风心里更郁闷了。
“这是好事!”姚文竹笑起来,“咱们这样的人家,注定了很难以感情为基础成亲,如果成亲后能处出感情来,这是求之不得的事,你看看文媛跟他女婿你就知道没有感情有多难了。”
什么求之不得啊,晏长风心说,要是以仇为基础成的亲,这就是灾难了。
“大姐姐,雪衣姐,你们聊什么呢?”姚文琪也过来凑热闹。
“还有你这个丫头。”姚文竹今日打定主意跟姐妹们谈心,她拉着堂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,“你一向乐观开朗,今儿却闷闷不乐的,是怎么了?”
姚文琪低着头叹气,“别提了,我爹给我说了门亲,我不喜欢。”
晏长风顿时把自己的烦恼抛到了一边,“什么时候的事,说了谁家?”
“昨儿说的。”姚文琪烦躁地说,“是浙直总督的胞弟,刚克死一个未婚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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