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威胁我大周朝呢?”盛明宇眼神骤然凌厉起来,“贵国想打仗还是打仗,尽管放马过来,横竖我西南边境还打着呢,也不缺一个冷眼旁观的。”
神女忙称不敢,“蜀王殿下战神之名在外,我小国不敢惹,只好屈从威严,舍弃自己的脸面,容你们检查清白,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证实我清白不在,话就不是那么好说了。”
盛明宇挑眉,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同意检查,总不会她早已清白不在了吧?
但现在不管神女清白在不在,都必须要检查,起码是个缓兵之策。
“那也是应该的。”盛明宇先把姿态摆出来,“若证实是本王夺走了神女清白,条件随你开。”
神女没有意见,“就依蜀王之意。”
圣上觉得蜀王这话说大了,朝会后,他留下儿子问话,“你到底有没有谱,昨晚上睡没睡人家?”
盛明宇不敢确定,“依儿臣的经验,应该是没有。”
经验二字简直羞煞圣上,“你经验丰富,说没有大概就没有,也最好没有。”盛明宇汗颜,“儿臣经验也没有很足。”
“这是谦虚的时候吗!”圣上摆手,“快去查,让裴霁清跟刘鹤一道。”
盛明宇告退:“儿臣这就去。”
裴修等在宫外,蜀王一出来,他便拉着他上马,“走,先去刑部大牢。”
盛明宇莫名,“这节骨眼上去刑部大牢做什么?我担心那神女早已清白不在,故意给我下套,你倒是先想想怎么解决啊。”
裴修:“去刑部大牢就是为着此事,先过去我再细说。”
盛明宇一路也没想明白刑部大牢如何能解决神女清白一事。
待到刑部大牢,裴修拿着圣上刚给的调查令一路畅通无阻,去了关押柳悬的大牢。
盛明宇问:“此时来见柳庄主做什么?”
“你昨日可是喝了神女给的酒?”裴修让牢头打开牢房,见道须发皆白形容枯槁的柳悬,愣在当场。
盛明宇也愣住了,忘了回答问题,“柳,柳庄主,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他们可是虐待你了?”
柳悬摆手说无妨,“将死之人都这德行,不知蜀王殿下跟裴大人忽然过来有何事?可是圣上要处置我?”
裴修今日过来,一为救盛十一,二为救柳悬,但现在看来,柳悬救不救的意义好像不大了。
“是有一事想请柳庄主出手相助。”
柳悬:“但说无妨。”
裴修问:“昨夜服用的药物,柳庄主可有法子查验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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