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杜五郎灵机一动,一个想法蹦进脑子里,再也挥之不去。
他与薛运娘小声商议了,兴冲冲便跑到薛白房门外敲门。
“谁?”
“我啊,有事与你说。”
“等一会儿。”
结结实实等了好一会儿,薛白稍稍开了门从里面出来,与杜五郎在庭院中说话。
“好像我阿姐的熏香。”
“青岚借了二姐的熏香,你想说什么?
“听说你打算带上薛崭,薛崭去了,我丈娘他们不也得去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是要聘幕僚吗?聘我如何?”
薛白问道:“你能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能写会算,聘金也低。”
“好,准备一下。”
杜五郎大喜,欢呼着转身回房,下一刻却忽然想到一件事,不由“哎”了一声,万遗憾。
“我怕是去不了洛阳,若我走了,那些学子还怎到东馆借阅书籍?”
他真的很想去洛阳,且与那些学子并没有太深的交情,但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去也不会如何,能否借阅书籍却干系到那些人的前程。
薛白回过头看了杜五郎一眼,道:“想个办法便是,总不能一直由你带着。”
“让东馆允许监生、乡贡之外的学子也有资格?我哪能做到啊?”
“你不是春闱五子吗?要当我的幕僚,岂可一点本事也无?”
晨鼓声传进平康坊的右相府,李林甫从睡梦中眼开眼,立即就清醒了过来。
他昨夜是四更以后才睡的,拢共也没睡多久,此时身子还乏得厉害,因此决定多眠一会,但横竖睡不着了,脑子里想的是一桩一桩庶务。
其实圣人遇刺后,压力最大的是他这个留守朝中的宰相。既要自证清白,又要给圣人交代,同时整个大唐的国政还压在他身上,且日渐繁重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