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开口说话,声音温婉,如果不看此时的情况,顾绥说不定还会对这个声音心动一二,但是现在,他只敢屏住呼吸,死死捏住这个不知道怎么使用的黄符。
漆黑的卧室内,两只漫布血迹的手握住了衣柜的侧边,黑暗中,女人笑的幅度再次增加,嘴角缝着肉块的细线崩坏,腐肉摇摇欲坠,黑色的血顺着崩坏的细线缓缓滴落在地板上,发出滋滋的声音。
背后与额头汗如雨下,顾绥四肢乏力疲软,就连脸部都因为紧张和害怕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起来。
女人好似失了兴趣,扶在衣柜上的双手用力。
咔吧一声,原本的衣柜宛如旺旺雪饼般被掰下一块,失去了完整的结构,衣柜也终于在一声哀鸣之中彻底散架。
“我艹!”
从高处摔落,顾绥不由得哼了一声,只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得要死,等到再次睁开眼,女人就近在咫尺。
一张倒着的脸,缺了半个眼球,脸皮上多是缝合的痕迹。
距离之近,毫不夸张的说,只要顾绥努努嘴,就能亲到女人那破碎的如同摔碎的玻璃杯一样的额头。
“呕”
浓烈的腐臭味刺激着他的心脏,顾绥下意识的把手中的黄符往前一拍,整个人顺势借力往后退了些许。
“啊!!”
下一刻,尖锐刺耳的声音在黄光的照射下猛地响起,猝不及防之下,顾绥眼前一黑,只感觉鼻前一片温热。
黄符无火自燃,一道微弱的黄光宛如大钟扣地一般将顾绥护在中间,尖锐刺耳的声音在黄光的削弱下,虽然依旧让人不适,但是却也不会让人头脑一黑,无法行动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”
女人在痛苦的哀嚎,黄符的火焰宛如跗骨之蛆,不论女人怎么折腾都没有熄灭。
不过就算这样,女人也随着哐哐跳动,死死的堵在卧室的门口,没有放过顾绥的想法。
“码的,拼了。”
黄符已经燃烧到了一半,女人虽然痛苦无比,但是依旧没有被重创的样子。
贴着墙,顾绥看了一眼窗户外的情况。
天空宛如被黑色的裙摆遮住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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