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破书,天天讲,旬旬讲,月月讲,讲出来个土木堡。
也不知道朱祁镇起早贪黑都跟你们这些废物学到啥了。
极端点,如果朱祁镇啥也不学,天天在家睡觉,反而人家现在还是好好地当着皇帝呢。
不过朱祁钰并不反对经筵本身,经筵可以搞,但绝不能按照你们设计的搞。
回到家中,往温泉中一泡,朱祁钰便决定闭门修养,静观其变,等待着一场政治风暴的形成。
哪知身体还没泡开,林香玉便步履轻盈、飘飘摇摇地走了进来。
林香玉见朱祁钰已经左拥右抱泡在温泉池中,不禁苦笑着揶揄道:“夫君动作可真快,贱妾紧赶慢赶,也没能把您截住。
洗洗赶紧穿衣服吧,夫君的麻烦又来了,正在南厅等着呢。”
“啊?我刚把大臣们打发走,还有哪个麻烦敢主动找来上门来?”
“会昌侯孙忠。”
林香玉的嗓音软软糯糯,柔美甜腻,然后口中蹦出的这五个字,吓得朱祁钰一阵发冷。
“会昌伯孙忠,我的天啊,这我和他有什么可说的呢。我让他们全部去凤阳,他们也不去啊。
如果我让他们去住凤阳高墙,那是我不对。
但我是让他们去住凤阳皇宫啊,他们想把凤阳皇宫怎么修缮改建,要多少银子我给。
反正我已经仁至义尽了,接下来就只能你死我活了。”
林香玉取过一套常服,委婉地劝道:“夫君还是赶紧穿衣服吧,那会昌侯一把年纪,就是赖那里不走了,咱们又不能把他打出去。
夫君是咱家唯一的成年男丁,您不去谁去呢。”
朱祁钰只得起身穿好衣服,来到南厅。
林香玉上完茶,便退出去了。
厅中只剩下朱祁钰与孙忠。
两人聊了几句家常之后,便进入了正题。
孙忠率先说道:“陛下,这次三皇子遇害一案,不知您将如何处断?”
“哦,三皇子是我的亲侄子,我岂能善罢干休。更何况,奸人还想栽赃嫁祸于我。幸亏小太监张敏等人及时察觉,不然一旦这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,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啊。
我刚刚已经派锦衣卫指挥门达、逯杲去接手刑讯了。会昌侯放心,最多不过两三日,便能揪出幕后主谋,将真相大白于天下。”
会昌侯闻言,手一抖,将茶杯掉在了地上。
地上铺的全是汉白玉石,并没有地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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