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香皱着眉头凑到朱祁钰身上,小声说道:“夫君,您不知道杨埙这架屏风到底用了多少漆。
凝香笑道:“那我们得轮着来哦,明天该奴家与夫君在这逍遥床上鸳鸯交颈了。”
朱祁钰回道:“从汝,从汝。”
……
“一万两?我的天呐,咱家一共才多少黄金,干脆都给他们算了,这不是打劫嘛。”
行了,就这样吧,批了吏部的奏本,让孙原贞升任南京兵部尚书、南京守备文臣。
浅雪问道:“夫君不会这样逼芳哥儿吧?”
接下来的三个月,尽是些琐事,不必细述。
我就一个要求,别学宣庙。
朱祁钰闻言可心疼坏了:“那我让刘昌送你回辇车上休息吧,这里有颦儿在就行了。”
恭让皇帝这种塌实干活的反而身败名裂了。我这种搞改革的人,也留不下好名声。
杀了他咱们就麻烦了,废了太子咱们也就麻烦了,这就是两个政治陷阱,只要随便踩中一个,你就等着吧,一般水平的皇帝未必能爬的出来。”
朱祁钰之所以如此给面子,一来是为了政治作秀,为史书中兄友弟恭的描写添砖加瓦。
朱祁钰坐到了凝香刚才的椅子上,然后将自己的椅子和林香玉的椅子并到了一起。
这就是麻杆打狼,两头害怕。你觉得很难,敌人觉得更难。
朱祁钰和朱祁镇兄弟俩各占一张桌案,向南面对群臣而坐。
我心里是真不服啊。”
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心向恭让皇帝的原因。
凝香点点头:“让刘昌带着一千亲军围在辇车周围,不然奴家害怕。”
把雪儿和汐儿心疼的,好几晚上睡不着觉。”
后世之人,就吃这一套。到时候后世之人就会以史书中的各种兄弟友爱描述为依据,论证朱祁镇纯属疾病死亡,非外力所为。
只要能生出超过十五个儿子来,对方心态就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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