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钰笑道:“以后慢慢就知道了,现在你们只要照我的话做就可以了。好了,服侍我更衣吧。”
远来都是客,咱不能看人家小姑娘无依无靠的,就仗势欺负人家。
就连宣庙也是遗传了仁庙之病,方才英年早逝。
当然,这次谈判还是有意义的,至少双方都同意,大明方面不再指责安南是反贼,也不再指责黎氏篡夺陈朝;而安南方面,也不再拿宣庙的弃地圣旨作为要挟了。
“哎,再赐李时勉银百两、锦十匹,以作补偿。”
至于咱们这一支为何长寿,而且还多子多福,那是因为咱们住玉泉山,好山好水易养人,自由自在得长寿。”
第二天一早,朱祁钰便得到了消息。
朱祁钰好奇地问道:“怎么了行义,有什么事情尽管讲。”
然后等安南公主成年,让她和皇太子正式完婚,这样有助于收取安南之民心。
咱就一口咬定仁庙、宣庙都是死于遗传疾病,人家反而拍案叫绝,如得知音。
何宜点点头,然后又犹犹豫豫,作欲言又止状。
何宜愣了片刻,就都琢磨明白了,连忙回道:“圣上英明。”
就这样吧,朱瞻墡是仁庙的儿子,朱祁镇是宣庙的儿子,他俩如果再英年早逝的话,后世之人会举一反三,不用咱们说,人家自己就认定为朱瞻墡、朱祁镇是死于遗传疾病了。
何宜这才好奇地反问道:“圣上,臣以为正统朝的实录可以开始修了吧。臣不知道您是忘了这事了,还是有意拖着不修呢?”
仗打完了,还是要怀柔和施恩的。不然如果做的太狠,其他藩属国看了,都唇亡齿寒、人心忧惧,那也是个大麻烦。
萧镃能言善辩,宣德八年的时候,宣庙命杨溥从宣德二年、五年、八年这三科进士中选拔了二十八名庶吉士,重点培养,而萧镃居于众人之首。
浅雪闻言,脸色变了:“那夫君没事吧?”
浅雪满口答应:“知道了夫君,让颦儿去吧,给安南公主看看咱们大明的娘娘多么漂亮,免得她自恃美貌,飘飘然不知所以。
朱祁钰肯定地点点头:“于私,咱家窗户都得换成透明玻璃的。而且用于增添情趣的超大铜镜,也得更换一部分玻璃镜。
“烧制玻璃?”
浅雪摇摇头:“奴听不懂。”
打扮整齐,朱祁钰来到了凤阁。
浅雪笑道:“这套路也太多了吧,奴家被夫君说的头都晕了。几个姐妹后天要启程去山东了,还有朝云、暮雨她们要正式搬进皇城了,夫君明天得设宴送行吧?”
王文、何宜就在一旁呆愣愣地看着礼部这些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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