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管别的,先把生意做了再说。这就是只老狐狸,随时等着消遣咱们君臣呢。
如果他读过咱们汉人的史书的话,说不定他现在正自比赵武灵王呢。”
何宜笑道:“难为他了,毕竟没见识过我们的水师有多么强大,所以有点过于乐观也能理解。”
朱祁钰摆摆手:“坐井观天罢了。好了,不说他了。我们家那几位姑娘正四处忙活着牵线搭桥做红娘呢,要不要顺带也给你安排几个妾侍?”
何宜赶紧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:“徐婉说了,臣敢纳妾,就结果了臣。”
朱祁钰站起身,拍拍何宜的肩膀:“咱们真是同病相怜,我若敢纳妃,那她们几个就得喂我喝药了。
好了,各回各家吧,吃饭去,饿死了。”
……
紫禁城,六科值房内。
吏科给事中乔毅向都给事中张让笑道:“孟谦兄,公事都处理完了,我想提前一个时辰回家。”
张让问道:“怎么了志弘,身体不舒服?”
乔毅摇摇头:“不是,我要回家给儿子做饭去。”
“啊?”
其他同僚闻言,也都凑了上来。
常言道:君子远庖厨。
乔毅都奔五十的人了,儿子肯定也不小了。
就算非要做饭,也应该是儿子孝顺老子,儿子给老子做饭啊。
乔毅笑呵呵地解释道:“山西连年遭灾,我儿子孤身进京,借籍到直隶,今年参加顺天府乡试。
这再有几天就开考了,京城米贵,居大不易。我家也没有丫环仆役,就只能由我回家给他做饭去了。”
张让恍然大悟,连忙回道:“原来如此,那早点回家照顾儿子是应该的。我大侄子今年多大了?”
乔毅回道:“今年虚岁十八。”
张让连连点头:“那确实应该重视,这若是今年中举人,明年中进士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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