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手里银子买不到足够的粮食,再多征收银子,本地百姓又受不了。”
说罢,凝香取过一方玉匣:“夫君您看,这是咱们的能工巧匠用独山玉石雕刻的,一共十枚。”
“你和颦儿打赌打输了,明天就戴着它们去骑马踏青,作为对你们的惩诫。”
他那意思,如果朝廷分不出精力保卫沈阳,那给他组建三护卫也行。他愿意像肃王一样,保家卫国,为朝廷分忧。”
朱祁钰无奈地笑道:“这是改革前奏啊,周忱他们要开始折腾了。
他自己说快命不久矣了,也不知道是真的,还是装可怜呢。”
浅雪笑道:“蒙古人怎么到处都是亲戚啊。”
最近这两年,徽州府实在扛不住了,虽然买粮的银子能收齐,但是米价大涨。
朱祁钰点点头:“要什么药都给,再多送些人参、鹿茸之类的补品。该讲的亲情还是要讲,面子上的事一定要做到位。
我要把他调到开平去,让他跟他亲姐夫哈剌苦出相亲相爱去。”
二女闻言,立时羞得俏脸通红。浅雪、素汐两人则乐呵呵地看笑话。
朱祁钰给自己的新国策起了个名字,叫做离漠平衡手。
只是也先应该做梦都算不到,我会把他儿子阿玛桑赤派去进攻他的女婿哈剌苦出。
“去吧,都去。行了,早点睡觉,明天好狠狠地玩。”
凝香接过话茬:“爹爹这么一说,女儿想起来了,前两天您的老王叔又派人来求药了,说是他的风疾越来越严重了。
再翻弄其它几个,只见底部各自刻着颦前、雪后等字。
“那同意吗?”
前脚给他们三护卫,后脚他们起兵靖难,我不就傻眼了嘛。
朱祁钰点点头:“阮昔怎么又跑河南去了?”
“道教的大天师张元吉不是被人告了嘛,您派阮昔、高平就近查案。这案子太棘手,阮昔就跑去河南挖玉石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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