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文芳大手一挥:“山东今年的税赋都免了吧,这两年受灾如此严重,还收什么,再收又弄出民变了。”
本太子虽然年轻,但不至于在这种问题上被文官牵着鼻子走。
耿九畴站出来问道:“殿下,朝廷的铸币数量大幅增加,以后边镇的军饷,可不可以用银币、铜钱取代发粮?”
一旦开中法被废,边疆必然缺粮。
罗通闻言,退到一边不说话了。
朱祁钰听得连连点头,让百姓只能用银子缴税,这事可是有人干过。我们的大权臣张居正,就是用这一招把底层百姓坑得死去活来。
大臣们都急了,朱文芳却对众人笑道:“父皇偶感风寒,身体不适,要在家里歇几天。
交田税不收粮,收银子。问题是底层老百姓上哪里弄银子去?
朱文芳点点头,然后问道:“又要打大仗了,那爹爹的南方税法、盐法改革,是不是要暂时搁置了?”
算了,不说她们了。还是听着雨声睡觉吧,养养精神,过几天文武百官肯定又要整幺蛾子。”
朱祁钰笑道:“不必搁置,继续以改革之名,行变法之实吧。仗是打不完的,打完这仗,还有那仗。
敌人想从山西攻入京城,外长城是一道防线,再往里是重镇宣府,再往里是父皇特意修建的宣怀长城,再往里是居庸关长城。
发粮为主,铜钱为辅。
边境本来产粮就少,你光发铜钱,会导致将士们拿着铜钱,却无处买粮的窘境。
又过了两日,朱祁钰趁天气晴朗,来到青云阁理政。
“父皇昨天不是已经做了布署了嘛,内阁按照父皇的意思执行就可以了。
而且朱文芳还兼着齐王呢,要先治理好一省,然后再接掌天下。
发饷时只发银币、铜钱,是祸国之政;收税时只收银币、铜钱,也是祸国之政。这还有什么可讨论的吗?”
再额外发放与将士五成粮饷等价的铜钱。
沈翼也站出来问道:“殿下,今年山东的税赋要不要减免?”
众人心中不禁腹诽,皇帝动不动就好几天不露面,也就是皇帝与太子关系极好,不然大家还以为发生政变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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