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夫君登基之后,已经把取名的权力,还给了宗亲。让各藩自由取名即可。”
朱祁钰大手一挥:“还在锦衣卫诏狱关着做什么,拉到奉天门前,杖毙,让宫女太监全部去观刑。”
浅雪继续禀报:“凤阳守备太监来信,说您叔叔乐成郡王风疾加重,快要不行了。”
朱祁钰仰着脑袋想了想:风疾,中风?脑血栓?
“我那叔叔有什么说法吗?”
“他想在自己死后,让儿子们回长沙去。”
“难不成他还想让自己的儿子恢复襄王之位?我好容易削掉他们,怎么可能把亲王之位再给回去呢。
朱瞻墡这位老王叔,还一直都特别看不起我,掩饰都不掩饰,我想跟他讲感情都实在讲不出来啊。
再说长沙襄王府已经给了见深了,就回复他,说等战事过去,朝廷富裕了,我再在长沙建个郡王府,让他的儿子回去住。”
浅雪又问道:“南京户部尚书罗亨信上书请辞,他年纪太大,实在干不了。”
朱祁钰捂着脑袋叹道:“我的亲娘啊,怎么又少一个重臣,我上哪再找个人接任南京户部尚书啊。
算了算了,还是说说匿名讽谏案吧,有进展了吗?”
凝香摇摇头:“据司苑监禀报,京城中很多文臣武将、归化蒙古达官、锦衣卫,都是搞事情。
虽然没人明显地相互勾结,但是他们,怎么说呢,就是做事有默契,形成了合力的感觉。”
“舒良的东厂都在做什么?他们是不是不想干了?还有咱们的内厂呢?”
“东厂啊,人手不足,锦衣卫里又搞内斗呢,人心不齐。至于内厂,内官监提督太监阮昔、监督太监福安都派去京外了。
内官监掌印太监张永平日里也不怎么管内厂的事情,所以内厂就跟放羊似的,没人认真干活了。”
朱祁钰点点头:“我之前有点太激动了,把福安、陈林、于经三个人先后派去甘肃监军。
下旨让阮昔赶紧回来吧,我这身边都快没人了。
真到了吃劲的时候,还是我这些心腹太监靠的住。
指望文臣,被卖了都搞不清楚是替谁数的钱。
最近那个蓝昌建在做什么?”
“蓝昌建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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