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礼已经下定了要替圣上行万难之事的决心,只是不知道自己将来结局如何?
是夜,朱祁镇突然头脑刺痛,多次清醒,又多次晕厥,但是想喊却喊不出来。
朱祁镇闻言大怒,使出全身力气喝斥道:“朕没有叫门,大明的文臣武将营救朕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
朕率六师亲征,也是为了保卫宗庙社稷,何错之有?
若您心中还有什么不平之事,可以说出来,由奴婢转告圣上,圣上一定会替您做主的。”
天下,重新归汉了。”
待小太监们回来,朱祁镇已经气得面红耳赤,脸大脖粗。
阎礼无奈地摇了摇头,后天去向太祖祭告,得把元狩郡王带上,能羞死他是最好的。
干爹,如此喜事,儿子要不要去告知王妃娘娘?”
当年土木堡兵败被俘的耻辱、在城下叫门的耻辱,圣上都为您报了。
阎礼又问道:“郡王的姬妾们近日可有侍寝?”
朱祁镇既恼怒,又震惊,自己的弟弟疯了,连太祖的‘乐生于有元之世’,都敢彻底否定,这已经是丧心病狂了。
若是他没脸没皮、不肯体面,那就只能送他一程了。
听到这话,阎礼就心疼,每架漆金屏风都要耗费几百上千两金子,还年年都要送,这不是糟蹋钱嘛。
更何况染了风寒,又是头疼,又是发烧。还喝了那么多碗安神汤,本就该禁绝房事才对。
阎礼指了指这些小太监:“若是郡王的身体出了问题,你们全都逃不了干系。”
从此,世上再无大元,史书上也再无大元。
袁诚、孙原贞等人都凑近看了看,里面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,还有要求阎礼去代皇帝祭告太祖,历数其功过。
众人又闲聊了一番,才各自散了。
只略一失神,成敬便释然了。自己没给皇帝卖过命,当初被派到郕王府,也是被当时的皇帝指派去监视郕王的。能安安稳稳当到侍郎,皇帝待自己绝对算是不薄了。
阎礼挥挥手:“你们都没吃早饭吧,我在这里服侍郡王向太祖忏悔,你们先去吃饭吧。”
来到明堂,朱祁镇病殃殃地躺在床上,依旧未醒。
阎礼回了自己御马监,往床上一倒,就开始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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