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沿着汴河两岸,大量设置的狭河木岸,也必须定期维护,定期更换。
不然,汴河流速不够快,也同样会让泥沙沉积。
可是,宋用臣张了张嘴。
他看到那坐在御座上的少主。
少主才八岁!即使是天纵其才,如何和他解释,汴河堤岸司的重要性?他可以理解吗?
即使可以,清汴司的事情,又如何解释?
清水冲刷的原理,狭河木岸的设置,还有在洛水、汴河之间,设置的那一个个调水闸口……
这些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事情。
哪怕是大行皇帝当年,也需要他和沈括,亲自在御前讲解,还制作相应的泥范,在殿中模拟汴河、洛水的来流、泥沙冲刷情况,以及一旦如此,这条运河将给大宋带来怎样的利益?
于是,宋用臣只能低下头去:“臣谨遵圣意!”
他的精气神,瞬间就跌落了下来。
可宋用臣不会知道的。
赵煦是为了保护,才叫他回大内。
汴河堤岸司,是旧党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原因?
与民争利,课税太过,这个罪名够不够?!
不够,还可以扯上祖宗制度——大宋祖宗以来,法度以在汴河两岸,广种榆、柳,以护堤岸。
你们为了一点点商税,就将祖宗制度破坏殆尽,还说自己不是奸臣?
赵煦很清楚,这是挡不住的,也不用去挡的大势。
汴京城的百姓商贾们,被新法严格限制了十几年。
他们必须在市易务中交易,必须在堤岸司的堆垛场卸货,必须在其他指定的场务里,进行大宗交易。
甚至必须购买官方的货物,必须租赁官府的店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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