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正卿?”
宋用臣表字正卿,这是只有那些和他共事过的人才会知道的事情。
童贯点点头:“正是昭宣公!”
沈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他大概知道了。
肯定是旧年的故友吩咐过这个内臣!
……
元丰八年四月乙酉(十六)。
从常州跋涉了整整十二天后,苏轼终于看到了地平线上,汴京城的轮廓。
他的心情随之变得愉快起来。
望着那巍巍的大宋神京城墙,他骑在马上,心情变得无比舒畅,胸膛中的豪情,更是处于溢满状态。
几有一种,想要抒发,想要将之写到纸上的冲动。
但很快,当他想起了一个事情后,胸中满腹文字,都已经不翼而飞。
因为,当他想要找个地方挥毫泼墨的时候。
当年御史台大狱之中,那一个个端坐在上首,拿着他的诗集和文章,一个字一个字的找毛病的御史们的模样,就在他眼前浮现。
乌台诗案,让他从此不敢再在诗词之中,涉及任何与现实相关的国政。
连赞美,他都不敢了!
因为,乌台诗案里,李定、舒亶就抓着他写过的每一句诗,一个字一个字的挑毛病。
即使是那些没有任何问题的诗词,一旦被抓到涉及现实国政的字句,也能被他们无限放大。
在御史台大狱的日子里,是他一生的黑暗时光!也是永恒的梦魇!
从此,苏轼不再写任何和国家政策法令有关的东西。
他只能写赤壁赋,只能寄托虚无缥缈,写赤壁怀古,想象公瑾当年,遥想魏武挥鞭。
于是,苏轼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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