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给官家进贡些财税嘛。
没什么大不了的!
若朝廷肯愿意让他和买扑一样,买下汴京城的青苗贷。
那就算是按照法度的两分利息来算,一年也是泼天的富贵。
“都堂相公们,似乎也都不大支持官督民营……”锦衣贵族叹道:“这也是个麻烦的事情!”
富商也叹了口气:“只能希望,将来官家亲政,可以将这等美政落实下来!”
“那章子厚,得寻个机会,让他出知才行!”
这种人不能再留在朝堂上了。
他再留着,得耽误多少事情?
锦衣贵族冷笑一声:“朝政之事,岂是我等可以决定?”
他这样的人,富贵可以,但只要敢在朝政上伸半个爪子,就会被士大夫们抓着吊起来打。
若是插手宰执任免?
一旦被发现,甚至只是露出一点风声来,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。
整个家族甚至都可能被连累。
就像王诜家族一样!
想着王诜的家族,这个贵族就缩了缩脖子。
王家现在可是惨到连正常的磨勘,都是提心吊胆,生怕枢密院、东府给他们挑毛病。
王家的女儿,据说现在连出嫁都是难题。
人人嫌弃,避之唯恐不及。
富商当然也知道是如此。
他微笑着道:“不需要说坏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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