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的全部丢去沙门岛人道毁灭,太浪费了。
熙河路正好缺人手,把这些人丢过去,交给向宗回、高公纪废物利用挺好的。
两宫对赵煦的这个处理意见很满意。
确实,一次性刺配十几个官吏去沙门岛,影响太坏,也会有伤她们的慈圣之名。
流放熙河,惩罚烈度恰当。
同时也算是饶了他们一条命。
“那惠信僧呢?”太皇太后好奇的问道。
这个事情,最棘手的就是惠信僧了。
此人状告开封府僧录司,虽然讲了实情,但也隐瞒了很多事情。
譬如,他明知道是胥吏索贿,却诬陷沙弥们是贿赂的僧录司官吏。
这个顺序一变,就把那些沙弥,特别是那些已经通过考核拿到了度牒的沙弥给坑的欲仙欲死。
一旦罪名坐实,这些僧人难保不会进大牢走一遭。
赵煦笑了一声,道:“此事嘛……”
“太母,孙臣以为即是御史台弹劾的,不如交御史台议论……”
两宫稍微一楞,太皇太后就问道:“官家的意思是?”
“引蛇出洞……”赵煦拿起一本傅尧俞的奏疏,将这本至关重要的记录惠信僧和僧录司口供的奏疏,收到自己怀中,对太皇太后道:“看看这个刘挚,是否是故意误导太母、母后,还是真的不知情!”
两宫听着,各自颔首。
她们也正有此意。
一个侍御史,本该是她们的喉舌,却有可能和她们玩文字游戏,以此欺骗甚至是蛊惑她们。
这事即使往小里说,刘挚也是轻慢两宫,孩视天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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