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伱要害我!
那你就肯定在害我!
自秦汉以来,多少人无辜的在这个事情上躺枪?
死在皇室怀疑之下的高官大将,不计其数。
刘挚也是运气好,他生在大宋,而且还是文臣士大夫。
不然,仅仅是两宫认为他在轻慢、窥探、孩视。
就已经足够让他三族都去玩消消乐了。
然而即使如此,他也免不了要去大理寺的监牢里走一遭,搞不好这辈子都得在偏远军州呆着了。
但,赵煦岂肯这么轻易的放过他?
赵煦想着刘挚这个他上上辈子的朔党领袖、宰相、无条件投降的主和派。
他就恨得牙咬咬!
哪怕,在上上辈子,赵煦已经贬死过他了。
但这个怨气,却还是无法消去,念头也依旧无法通达!
于是赵煦伸手,抓向了一本弹章。
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一本在刘挚弹章下面的御史弹章了。
拿起来一看,赵煦就知道,这次他钓起了双尾。
赵煦合起奏疏,将之丢在案台上,气呼呼的说道:“这些御史,都在做什么?”
“太母、母后,再看看这本弹章!”
“叫他们议论惠信僧如何处置,他们听不懂吗?”
“那个侍御史弹劾开封府也就罢了!”
“这个监察御史,怎么敢议论父皇的德政的?”
“谁给他的胆子越权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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