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赵煦没有办法一次性的对付这么多人。
他也不可能,做那样的事情,那不符合他的人设。
于是,就有现在的政策。
让他们在日后,想起今天,痛心疾首,悔恨交加。
同时也让他们背后的那些家伙,清醒一点:尔等的富贵,是朕给的。
不跟着朕走,就是不忠。
不忠就没有奖赏!
甚至会有惩罚!
这样想着,赵煦就攥紧了小手。
他自然有理由愤怒。
原因很简单,那二十几家欠了他的钱不还的酒户,和其他大部分在汴京城经商的商人是不同的。
其他商人,做买卖发家致富,还可以归结于是聪明才智、运气汗水的结合。
可这些酒商不一样。
他们是完全的政策产物,他们是吃赵煦的饭的。
现在,这些吃着赵煦的饭的家伙,却在做着砸锅的事情!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这样想着,赵煦就对宋用臣吩咐道:“等这六家酒商酿出来的白酒上市后,若还有酒户,没有认清楚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那么,从三月开始,官曲院就不要再给他们赊曲了。”
“他们买多少酒曲,就得给多少钱,一文都不能少,少了就不卖。”
“诺!”宋用臣低头。
赵煦闭上眼睛,坐在坐褥上。
他这样做,没有任何人挑的出他的毛病。
就算那些人去两宫面前告状也没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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