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不说,这酒需要去官曲院里,买特制的酒曲!”
“便是那酿酒的器物和技术,小人们也是实在不知啊!”
高淮冷笑一声:“没有酒曲,为何不去买?”
“至于器物、技术?汝就不会用脑子?花点钱,从别人家里偷师很难吗?”
商贾趴在地上,磕头说道:“主上,官曲院不肯卖啊!”
“至于器物、技术,没有酒曲,小人就算偷师到了,也酿不出来……”
其实是不敢卖。
开封府就在那边盯着。
除了那六家正店外,其他家,就算酿出了酒,谁又敢卖?
真当官府的板子打不死人?
“官曲院不卖?”高淮站起身来:“反了他们?”
“某这就去写个条子,汝拿去官曲院里,找那当官的……”高淮怒道:“他若不卖,就休要怪我去宫中告御状了!”
这是高淮过去对汴京的小吏们,最有效的威胁手段。
商贾趴在地上,瑟瑟发抖的说道:“主上有所不知,现在汴京城中,都在传,官曲院中特制的酒曲,只卖给六家正店,正是当今官家的旨意……”
“好多人都在说,此乃官家赏那六家正店……”
“赏?”高淮问道:“官家为何要赏他们?”
“因为他们还了积欠市易务的钱!”
高淮想了起来,好像不久前,似乎是有这么个事情,当时他还笑话过曹、刘、杨、李等家,说他们胆子实在太小,经不得吓,竟白白的将自己的钱,送到了宫里。
只是时间过去了有一段时间,他竟将这个事情给忘了。
如今看来,那几家似乎是早得到了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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