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意,命太学为驸马,专辟一室,请大儒鸿儒,教导驸马圣人经义,以圣人经义熏陶驸马身心,用圣人大道规劝驸马言行!”
赵煦的话一出,别说郭献卿了,就连两宫都呆住了。
然后两宫就都笑起来,特别是向太后:“六哥这个办法好!这个办法好!”
太皇太后也说道:“官家的主意甚好!”
圣人经义,在当代被认为,拥有一切神效,包括但不限于教化、治民、安国。
赵煦却不肯就这么简单的放过郭献卿,他笑着道:“太母,孙臣以为,除了遣大儒、鸿儒教导之外,更得让驸马有心去读书!”
“所以,驸马在太学读书期间,除了公主之外,不得见其他任何人,且公主每次相见,都不能超过一定时间!”
“此外,驸马还需通过大儒考校,确认确已熟读圣人经义!”
“如此一来,则确保驸马受圣人教化,确保剔除驸马所受狐兔小人影响!”
郭献卿听着,完全傻掉了。
这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?
偏生,他还挑不出任何错,甚至不能拒绝!
因为,圣人经义,乃是大宋公认的唯一真理。
能使浪子回头,能清朝堂阴霾,能致天下太平,更可修身齐家。
如今,天子心念驸马,欲请大儒教导,导驸马向善,用圣人经义熏陶。
这是什么?
这是天大的恩典,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郭献卿再蠢、再笨也知道,他既无法拒绝,也不能拒绝。
甚至,还得感恩戴德——这是天恩浩荡啊。
于是,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拜道:“臣,敬谢天恩!”
在心里面,他已满是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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