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司马光也是其中之一。
当年,刑恕有一段时间,甚至就是吃住在司马光家里,和司马光的儿子司马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
故此,在司马光面前,刑恕要行弟子礼。
司马光看着这个当年,在自己家里读书,他无比看好的年轻人,他眼中有些惋惜。
当年的刑恕,可是洛阳群贤都公认的未来读书种子,有希望继承程颢衣钵的人。
就连邵康节(邵雍)都公开称赞过此子的文章。
可惜,自从刑恕入仕后,他就似乎放弃了文学之路。
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,刑恕写出的文章了。
将眼里的惋惜压下去,司马光就问道:“和叔,这是刚刚面圣出来?”
刑恕点点头,拜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陛下今日有空?”
刑恕答道:“下官在御前奏事时,陛下身边并无他人。”
这让司马光的眼睛亮起来:“如此甚好!甚好!”
这一次重病卧床在家,让司马光感到恐惧。
他知道的,他可能生不起下一场大病了。
他的身体,也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。
对司马光来说,死亡并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,他的事业无人继承。
嗣子司马康,为人质朴、清正,缺乏变通。
做做学问还算合适,可若入仕就不行了。
范尧夫(范纯仁)、吕微仲(吕大防),他本来很看好的。
但这两个人,现在却慢慢的变成了韩绛的形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