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登州之阙,也变得艰难起来。
司马光想了想,就笑道:“登州之阙是难,但令甥可谋莱州、密州之阙啊!”
“以令甥的寄禄官官阶,加上秘书省著作郎的差遣,外放的话,谋求权知莱州或者密州,应是无碍的!”
李常叹道:“奈何其为人固执,只愿求登州之阙!”
他看着司马光:“晚辈因此烦恼。”
司马光笑了:“公择当好生相劝才是,自古君子权变,不碍大节……”
说到这里,司马光愣住了。
他看着李常,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这是拐着弯,劝他也要权变,要活在当下。
司马光脸色骤然就变了:“公择也以为老夫不懂权变,固执己见?”
“若老夫真是如此!”
“早已辞官归乡矣!”
别以为,只有王安石王介甫,才会视功名如浮云,一朝志向不得伸张,便连夜辞官而走,连给别人挽留的机会也不给。
他司马君实也是一样的。
能在洛阳十五年写书,就已经证明他的性子。
孔子曰:道不行,乘桴浮于海。
士大夫,如是而已!
“老夫在朝近年,错非念天子之期望,思先帝托付,早已弃官!”
真的!
在司马光心中,现在是满朝乌烟瘴气,上下都只在争权夺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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