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过了没多久,魏国良又去而复返。
赵建国对骆寻说:“这孩子有点灵气,我又不好光明正大偏袒他,只得让他偷偷摸摸来了,骆队长,我是教不了他什么了,就让他跟着你们能学多少是多少吧。”
丁叔抬头多看了赵建国一眼。
“您不用这么小心。”
骆寻说:“他本来就是协助我们查案的人,跟着我们理所当然。”
赵建国却摇头笑笑,并未多说。
“行了,别说了,来帮我去了这层膜。”
丁叔观察完了那层保鲜膜,开口打破了他们的沉默。
魏国良挽起袖子就上去帮忙,骆寻紧跟着上去了,迟夏要动手,骆寻说:“你跟赵所别动了,我们俩就行。”
保鲜膜被取了下来,魏国良一张脸被胀得通红,小伙子到底忍着没吐出来。
“哟,憋死的啊?”
丁叔两根手指戳着鼻孔凑过来:“一开始,凶手给她留了缝隙,还能稍微呼吸一下,但时间久了,就不行了,而且她脚上又有很多伤口,怎么,死之前她还做了些事情?”
“嗯。”
骆寻指了指另外几具尸体:“发现的时候她身上裹着一层纸衣,穿着红衣带着假发,负责来吓唬他们三个。”赵建国使了个眼色,魏国良立刻出去把剥下来的那层纸衣带进来了。
丁叔一看:“心可真黑,利用人的求生本能搞这么一出装神弄鬼,这仨没被吓死,命还挺大的,不过这个纸衣应该是死了之后再给穿上的,不然早蹦跶没了。”
联想到之前的一切,骆寻和迟夏对了个眼神。
现在看来,纸衣这一点,也是对他们的挑衅。
丁叔继续检查:“你们还是要记住,惊吓并没有让另外三个人死了,最终导致他们死亡的,还是失温,还有一点,他们死之前,喝过一些盐水,哎哟,死之前经历还挺丰富的嘛。”
“喝盐水,是为了加速他们的饥渴程度。”迟夏说。
“对。”
丁叔哼笑一声:“还有最有意思的一点,你们知道这几个死人身上有互相攻击的痕迹,但你们忽略了一点。”
“什么?”这回赵建国师徒俩异口同声地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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