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早就摆在眼前,可确认的这一刻,迟夏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的拳头打少了。
“你想什么时候告诉根叔?”她顿了顿:“总不能一直这么找下去。”
瞿白轻轻叹气,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。
寻找儿子,是那对中年夫妻活下去的支撑。
“好了。”他站起来:“去找骆寻吧,顺便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迟夏眉头轻蹙。“今天的事情,报警吧。”他又说:“闹得越大越好。”
迟夏喉头哽咽:“好。”
瞿白走过来,从兜里掏出几颗荔枝糖递给她:“路通了,我和根叔明天就走了。”
迟夏接过糖,低着头:“好。”
瞿白看着她头顶的发旋笑了笑:“放手去做吧,我自有安排。”
一滴泪打在迟夏的虎口位置,她说:“好。”
瞿白往外走,又停下:“我答应过的,就不会食言。”
迟夏抬起头,他的身影已经不在房里了。
她说:“好。”
瞿白离开后,迟夏剥开一颗糖,目光落在地板上,她蹲下身,发现那是一颗牙齿。
被她打出来的,那只假狐狸的牙齿。
迟夏拿纸包起这颗牙,去找骆寻了。
对方似乎也有限制,不敢做的太绝,所以黑子那几个兄弟只是受了伤,并没有伤中要害,人已经送到了医院,黑子跟着去处理了。
迟夏过去的时候,骆寻正准备往回走。
看到她,骆寻停了下来:“你也得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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