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潭站在玻璃杯搭成的小塔边,一边喝酒,一边盯着那头往香槟里加冰块的人。
孟悠然一连喝了五六杯脸都喝红了,却不知是热的还是酒意上头。
他吐着舌头扇了扇风,不再继续喝,脚步一转,又往厅外的游泳池那儿去。
周一潭跟了上去。
裴靖衣把的毛吹干,就打算把它再栓在厅外。
走到门口,瞧见两个黑影。
但只见孟悠然站在游泳池边,对着池水吊嗓子。
“驸马爷,近前看端详!上写着~秦香莲她三十~二岁啊状告当朝~驸马郎~”
周一潭:“……”
裴靖衣:“……”
“……欺君王、瞒皇上,悔婚男儿招东床!”孟悠然越唱越激动,“他杀妻~灭子良心丧!逼死韩琪在庙堂——将状纸压~至在了某的大堂上!”
“孟悠然!”周一潭喊他的名字。
孟悠然回头,脸上还带有包公怒审陈世美的凶意!
周一潭却注意他面泛红霞,一双桃花眼亮得好像落了星辰。
“孟悠然。”周一潭声音粗噶,道,“你喝醉酒了么?”
孟悠然的酒量其实不错,不是练出来的,而是天生的。
他以前从没喝过香槟,不知道度数低的起泡白葡萄酒那么容易喝醉。
“是你。”孟悠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道,“我在唱京剧,你也要一起唱吗?”
周一潭本想质问孟悠然和裴靖衣的关系,但他此时不再有初听唐歌笑转述的怒气,只有眼前这个人。
“你醉了。”周一潭小心翼翼地靠近,道,“我送你回家,好不好?”
孟悠然在他离自己仅剩三步远时后退,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:“我记得我们决裂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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