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言刚刚打算嘲讽许拦阳,说她都把人家吓走了,结果就看许拦阳抓起包,道:“今天饭不吃了,我下回请你。”
江小言:……
这个女人跟着到站的妹子追了出去,把江小言一个人留在地铁车厢里,不闻不问,格外凄凉。
见色忘义。这四个字都不够形容这头猪了。
而另一方面,许拦阳跟在那女孩子的后边,觉得自己要被这个长发白裙子的身影迷死了。偶尔换个角度露出来的半张侧脸也格外好看。
想不到在地铁上能碰巧遇到这么对胃口的人。
女孩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个变态盯上了,只是一味往前走,同时打着电话:“喂喂,主任我已经到了。……什么我听不太清,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?……噢噢好的,我会注意的。……嗯再见。”
似乎是要去上班。
许拦阳一路跟着女孩子,出了地铁口。
面前便是一座看起来旧旧的建筑物,牌子都看不清了。女孩子丝毫没犹豫,就进去了。
许拦阳,这一个现实中的,却止步了。她毫不犹豫地转身,放弃了这一个把她迷得要死的姑娘。
她知道这栋楼的标牌在哪。
那栋楼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迟暮之人,在朝阳里露出些许破败的气息。破烂的标牌上隐约看得出省、作家、协会之类的字样。
在这个时代里逐渐看不清了。
☆、003
实力饵吹在作协会议上旁听做记录,主题是文学与道德。
季夏本身不是搞文学这一块的,自己不大会写东西,只是在总务处里打打杂写写文件和记录什么的。
会上几个老师针锋相对,各抒己见。一个说文学是现实的引导者,作家这个职业应该具有某些道德属性;一个说幻想是文学的精髓,不应该给思想套上枷锁。
这些在季夏看来有些无聊了,她既不关心文学的未来,也不关心社会的未来。她只关心自己的小生活,想多看些有趣的文,想看没有和谐的世界而已。
说不上错,不过眼界还是太窄,怪不得只能打杂而不能撸袖子在会上辩论。她嘲笑自己。
季夏觉得无聊,便开始玩手机。长时间的工作经验让她练就了一身速记的能力,一边听老师们慷慨陈词一边刷网页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
她刷的是乐与饵新文下的评论。昨晚她在这里战斗过,现在她来验收成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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