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向逾此刻膨胀得快飞上天了,但他还是得表现出一副“嗨呀,过奖过奖,都是你人美心善才选择我的啦”。
向逾说:“实不相瞒,当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,如果你也能来就好了。”
林皆乐手一抖,太阳花的花瓣被他揪掉了一片。
有些话在有些场合说出来,哪怕是真心实意的,也显得充满了表演的成分。
林皆乐很想把这句话当真,但他也不得不提醒自己,他们在录节目,在“演戏”。
这是向逾对他的“告白”的礼尚往来,可以听进去,可以偷偷回味,但是可千万不能太当真。
林皆乐得保持清醒,用清醒的大脑和清醒的心跟向逾一起度过未来的一个多月。
他其实是有点儿害怕的,害怕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会让自己陷得更深,到时候节目录制结束,人家向逾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点儿怦然心动,而他却迟迟无法出戏,到时候估计会过得很辛苦。
想到这里的林皆乐其实有点儿纠结的,他甚至开始茫然,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喜欢一个遥远的人,那就一直遥遥望着就好,看着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地在这个领域走上最耀眼的舞台也就够了,像追星一样,默默地爱着,不打扰也不奢求。
他觉得自己本来应该这样的。
可是,转念再想想,他老早就开始犯错误了。
从那个晚上开始,就注定了他对向逾没办法“遥遥望着”。
林皆乐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,谁见了他不说一句单纯可爱,没想到内里是个心机鬼。
“哎呀,坏了。”林皆乐不敢接向逾的话茬,生怕露了馅,转移话题到自己手里捏着的花瓣上。
向逾笑:“没事儿,等会儿咱们再买一束赔给老板。”
林皆乐好喜欢听向逾说“咱们”,就好像他跟他成为了一体,他们从各种意义上已经不可分割。
服务生上菜,每一道都精巧雅致。
林皆乐想起他们一起在路边的小店吃烧烤的样子,那家店又小又破,半夜三点多喝酒的人已经撤了,店里仅剩的几桌顾客也都喝得昏昏欲睡。
他们俩点了满满一大桌,喝着酒,慢慢放松下来,聊的内容也从天上地下到你和我。
那个晚上的场景重新出现在林皆乐的脑海里,突如其来的鲜明对比让林皆乐无比怀念当时喝到微醺的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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