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逸林做作地说:“家里有点儿乱,你别介意。”
孟游心说:这还叫乱?那你真应该看看我家!
“没有没有,多整洁啊,”孟游说,“你这要是叫乱的话,那我家可能是猪窝了。”
殷逸林笑了笑,带着人往里走。
孟游的吉他上面刻了他的名字,殷逸林暗戳戳地算计着,等他们俩在一起之后,他必须带着这把吉他再去让人刻上自己的名字。
俩名字中间还得很土地来个心。
“你先随便坐,”殷逸林说,“喝点什么?”
“随便,我都行。”
殷逸林故意跟他开玩笑:“那我可就开酒了。”
孟游心里小鹿乱撞了一下,为殷逸林的笑,也为殷逸林的酒。
开酒那就再好不过了!
孟游顺着竹竿往上爬,也开玩笑似的说:“好啊,好一阵子没喝酒了,怪馋的。”
本来殷逸林真的只是开玩笑。
本来孟游也真的只是开玩笑。
但是,当孟游说完这句话,殷逸林决定来真的。
他去了地下室,打开了酒柜,选了一瓶自己珍藏已久的红酒,决定今天把孟游给灌醉,然后,睡了他。
俗话说得好,不管三七二十一,生米先煮成熟饭再说。
殷逸林觉得自己不能再矜持了,装模作样下去,他跟孟游还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呢,他是个急性子,都等了两个月了,不能再等了。
当殷逸林拿着酒上楼时,孟游惊讶地说:“真的喝酒?”
“不敢吗?”
孟游笑笑:“不是,当然不是,能跟你喝酒是我的荣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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