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现在在他手上,还不是任由他拿捏,他俯下.身决意在最招摇的地方留下点导火线,怎么都要让迟见难受一回。刚刚吮出一点红痕,纪函之有了反应,他还没来得及起身,就被半醒半梦的人甩了一巴掌。
……上次不知道成没成,这回他是真心想□□纪函之了!
他一把掀了薄被,正轻浮傲慢地要抽出皮带之时,身下的人被冷气惊醒,睁眼便看见一个流里流气的言洲。
“……你干嘛!”
言洲将衣服一把甩到地上,双手撑在纪函之耳边,把人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:“你觉得呢。”
场景重置情境几乎一模一样,可惜言洲不是当初英气逼人的俊朗少年,纪函之也不复当初情人眼里出西施,不可能轻易被蛊惑,“……你休想我会答应。”
“答应有答应的做法……”他握住纪函之的两只手腕压在.床上,低头咬他的唇,“不答应也有不答应的做法。”
言洲为了上镜一直保持健身的习惯,纪函之最痛恨的就是出门,眼下真较起劲来后者几乎没有半分胜算,再说他又病弱,几个回合下来就举了白旗,只剩下嘴炮输出:“当初怎么没这么有魄力!只会断尾求生!只会见死不救!只会趁人之危!”
“……我不如你,你早该看清,”言洲说着松开了手,躺在床的另一边,“迟见虽然讨厌……我做不出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事。”
原本已经做通思想工作的纪函之想不通了,言洲搞了半天他以为今天布了一个大局,这么煞费苦心也不是不能成全他一次,结果不痛不痒地亲他一下是要做什么……欲擒故纵?今晚这闹剧一样的一切,难道只是为了和他一起怀念一下逝去的爱情?
“……说什么屁话!你怕是不行了吧,”纪函之怒而奋起,“寡居八年只能在镜头前演演样子,银样蜡枪头自欺欺人罢了!”
言洲侧眼瞧他,真是半点变化也无,永远年轻永远张扬,像一簇美丽惊人的烈火,吸引飞蛾来扑自取灭亡。
他低低唤了一声,刹那间温柔如水:“……函之。”
纪函之一肚子火还没撒完泼,却被这一声完全堵住,他心中想,他怎么可以与言洲和好呢,最浓情蜜意的时候被泼了一盆冷水,任谁都要记恨一辈子。可是言洲被人追着骂,这么多年从来只有酒肉朋友,没法不让他可怜。
纪函之趴在他的胸口,低头去吻他的唇珠,言洲身上多的是他爱过的痕迹,清醒的时候觉得愚蠢,沉溺的时候只觉得上瘾,腰后的手还在踌躇徘徊,他觉得烦了,直接握上对方的欲望。
“我是发烧了所以脑子不清醒,”纪函之亲他的双眼,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脱下,“你最好在我玩够之前能想出一个自圆其说的法子,不然明天早上你会死得很难看。”
言洲知道纪函之已经心软了,所有张牙舞爪都变得可爱了起来,他把人抱在怀里,感觉温度又烫了些,“我说你啊,将近而立之年,连照顾自己都要假他人之手,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呢?”
“因为我,一直有人照顾。”
他是第一个照顾他的人,也是夏日穿堂风呼啸而过,给他最炽烈的情感和浓烈的爱意,却能一句话都不说,就这么抛弃了他。
纪函之还在走神,言洲抱着发愣的人,两个人都心不在焉。明明离得很近,想的东西相差甚远,纪函之想眼下,言洲想以后……他们之间究竟该如何是好。
☆、失败者
纪函之还是和以前一样直白,言洲在他手上支撑不了多久,很快缴械投降原形毕露,片刻后闭上眼享受言洲回馈的服务,才发现自己心里还喜欢着这样久违的亲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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