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当初「言听计从」可是大势,虽然后来被迟见老师夺去了风头……”
“我这辈子只跟那位缠缠绵绵,迟见老师算是无辜连累……说不定过两天我们谈好了还能重新组合出道呢。”
打道回府时言洲车里的歌正好是当年拿奖的歌,纪函之好奇地选了半天,发现歌单里不少他的歌。
言洲瞥了他一眼,“你写歌的水平真的在下降,一流歌手到不入流,虽然唱功提高了,但是是没有灵魂的。”
纪函之本想反驳,却被继续训道:“整天想着写歌骂我,每一首都冒着酸气,能好听才怪。”
伦敦的天气温和许多,迟见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,即便纪函之一时接受了他,言洲也将永远是埋在他们之间的隐患,早晚要燃起来。
他有些气馁。
颁奖典礼结束后他正要离开,却意外遇见了一个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:“迟见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
他点了点头,微微仰着脖子,“好久不见。怎么在这里遇到你了?”
唐恕好像长高了不少,没有以前像纪函之的那股稚气,弯了弯眼笑道:“一年交换生,还有半年回国。”
“啊……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
差不多是他们分手以后。
六七年前他在z大有个讲座,问路时遇到唐恕完全是巧合,私心问了名字留了电话,动了心思再找人一打听,两三下就成了。
那时候纪函之才二十出头,唐恕年纪更小,七分纪函之的相貌让他心里起了涟漪,他花了心思追求,用金钱与情爱相加的手段把人带上了床。
不谙世事的样子犹如还未被言洲染指的纪函之,第一次的时候迟见耐着性子,从背后抱着他缓慢进入,亲他与那人相似的眉眼,见他疼得难受又爱又怜。
他对唐恕极好,若不是后来一次床事中微醺醉意,按着人喊出纪函之的名字,他们之间也不会变成后来那样的关系。唐恕知道了纪函之的事情,上网把所有八卦都看过一遍,醒悟过来自己的身份,伤心得和他提出分手。
迟见没舍得断了联系。
他还去找小朋友,只是对方不和他做到最后了,这样的关系加上之前总共维持了五年,直到纪函之邀请他写「撷思」,命题作文不是他所擅长,但他看到了转机。
那时候是他提出了分手,唐恕并不像上一回那么伤心,真正算得上好聚好散。
……
“一起喝一杯吧。”
迟见点了点头,看他和漂亮的女同学亲昵地说了几句话,然后大步朝他走来。
完完全全不一样了啊,大半年不见个子高了许多,气质也成熟不少,浑身散发着荷尔蒙,哪里还有那时候在他怀里哭的样子呢。
他们在异国的酒吧里谈学业,谈工作,最后谈到了感情,迟见问他刚刚那个女孩是不是他的女朋友,唐恕犹豫了片刻,点了点头。
“很漂亮,”迟见喝了一口酒,嘴里不太能尝出苦味,只觉得冰,“和你很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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