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凡文诗大会,最后必是定景赋诗决胜,今天我就给你定个景,以这茶为题,赋诗一首。”
李治端起面前的茶杯,用盖碗压了压飘起来的茶叶,缓缓喝了一口。
“以茶赋诗,这太简单了,就作一首尝茶吧。”
“生拍芳丛鹰觜芽,
老郎封寄谪仙家。
今宵更有湘江月,
照出菲菲满碗花。”
李嫣然说完之后,提起开水沏满茶杯,一芽芽嫩茶在开水高温之下,犹如盛开的花瓣瞬间散开,正应了最后一句照出菲菲满碗花。
“好。”
长孙雁直接拍手叫好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首诗是他作的呢。
“好?你知道好在哪吗?”
李治郁闷了,你听明白了吗,就说好。
“好在.好在呵呵,我不知道”
长孙雁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的退到了一边。
我不是帮李哥打打气吗,至于让他这么难堪吗。
“此诗确实不错,上为写实,下为写意,尤其是最后那句照出菲菲满碗花,当是点睛之笔,这真是你所作?”
李治白了长孙雁一眼后紧紧盯着自己的二弟。
他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敷衍自己抄的诗还是确有真才实学。
文诗大会可不是抄一首两首诗就能过关的。
“没错。”
李嫣然这首诗乃是后世刘禹锡所做,但是他现在还没出生,那自己抄过来应该没人要版权吧。
“那我在定一首,以最简单的花为题。”
李治到底有些将信将疑,刚才那首诗说不上绝对,也是上佳之作,他真的很难将之跟李嫣然联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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