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我府里再说。”
仁雅相微微摇头,给了杨武一个眼色对方也是点了点头。
一行人离开朝堂朝仁雅相的相府行去。
“丞相,我们不能坐视陛下如此肆意妄为,如果一直这样,长安危矣。”
孙炳德看了眼上座的仁雅相,眼中满是忧虑之色。
“茂名老弟,稍安勿躁,丞相胸有沟壑,腹有乾坤,且听丞相怎么说。”
杨武瞅了眼孙炳德,我知道你为长安着想,但是这事急不得,看看仁雅相怎么说。
“其实这件事很简单,现在陛下已经被骊山公主蛊惑,硬来肯定是不行的。
骊山封地我们暂时不能动,但是仅限于骊山封地不是。”
仁雅相喝着从树人茶室高价买来的炒茶,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
“丞相的意思是对新丰县动手?”
杨武看了眼仁雅相,马上就领会了他的意思。
“百姓想要种出粮食,首先要有的是土地,然后是良种,再就是施肥灌溉,辛勤耕耘。
粟米没了土壤,就算它长得再好也是无根之萍,难以长久。”
仁雅相吹了吹茶杯上的沫子,又是喝了一口。
“好茶。”
“我明白丞相的意思了。”
孙炳德微微一笑,到底人家是丞相。
看东西的眼光跟自己都不一样。
自己看到的是表象,他直接穿过表象看的是根脚。
如果自己能将新丰的行业搅黄,单靠一个骊山,就算给他插上翅膀也飞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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